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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只能被动地防守，节节败退。最后，她靠在了墙上，我这一刀已经奔向了她的面门。

    她一闭眼，大叫一声：「我说！」

    我这刀硬生生就在她脑门上停下了，但还是切开了皮肤，血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「李兄，你是不是来找我喝酒的啊！」

    一个爽朗的声音离着老远就传了过来，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我转头一看，看到邹夜行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看得出来，他来得很急。也说明他离这里不远。

    「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！这玉堂春是我的孙女，你杀一个孩子做什么？你太不懂怜香惜玉了。以前你可不这样。」

    我把刀收了，看看玉堂春，又看看邹夜行，我说：「你孙女？」

    「是啊，不像吗？」

    玉堂春快速跑到了邹夜行身边，挽住了邹夜行的胳膊哭诉了起来：「爷爷，这个人好凶！」

    「别怕，他不是真心要杀你！」

    「你要是再晚来一步，孙女怕就要成了他的刀下之鬼了。」

    「李兄，当年在长安城内，你我狎妓畅饮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？那时候你可是个风流的剑侠啊！」

    我盯着他没说话。

    「爷爷，能让你称为兄的人，到底是谁呀？」

    「这就是爷爷和你提起过的，剑侠李太白啊！只不过这转世之后，精神兮兮的样子没变，变得不怎么懂得情趣了。」

    「他就是李白？」玉堂春明显惊住了。「爷爷，你没骗我吧！」

    邹夜行看着我说：「李兄，我这孙女还不错吧。你要是喜欢，我可以送你做小妾啊！」

    「无耻！」我说。

    「我可不是占你便宜，我是给你送便宜。小妾而已，就是为你生孩子的工具。又不是正妻，不入伦理的。」

    寇玉门呵呵笑了，抬高音调说：「见过不要脸的，还真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。邹夜行，用孙女贿赂，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了吧。」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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